創新需要天使
心血管疾病一直是威脅人類健康的頭號殺手。它的診斷和治療,以往是依靠“冠脈造影的結構性指標判斷”,如今,以FFR和IMR為代表的“功能性指標判斷”技術,讓它可以得到更精準的診斷和治療。
在FFR領域,國內誕生的第一家上市公司,叫潤邁德醫療。
回顧潤邁德醫療的成長史,投資人的參與與支持不容忽視:
2014年,潤邁德醫療研發團隊來到蘇州,創立公司;
2016年,潤邁德醫療獲得第一筆近千萬元的天使投資,來自國內著名天使投資機構輕舟資本。
蘇州天使母基金成立后,又通過與輕舟合作,持續關注潤邁德醫療成長。在其發展的關鍵時刻,再次投資支持。
“輕舟資本本輪再次投資我們,正是公司caFFR產品獲證需要大力推廣市場的關鍵時刻,這筆資金不僅支持我們caIMR產品的持續研發和臨床驗證,還及時幫助我們拓展中國及海外市場布局。”潤邁德醫療董秘、副總裁劉康健先生介紹。
蘇州自有考量
回到最初的問題,助力創新種子,有很多途徑,蘇州為什么要以城市之名,去成立一支天使母基金?
如今我們說起蘇州的產業發展,上市公司總數247家、是中國工業門類最全的城市之一、制造業是長三角乃至全國、全球很多產業的發起點和連接點,這些都是耀眼的成績。
九層之臺,起于累土。蘇州并非天生優秀,一步步壘起如今產業版圖背后,是由來已久、貫穿始終的一著不讓。
2018年開始,科技創新進程加快,早期項目數量多、價格高、未來發展愈加撲朔迷離,漸漸被投資機構視為“燙手的山芋”。
2019年,注冊制的落地加快了投資機構的退出預期,機構更多偏向于投資后期項目,快速退出、回籠資金。
2020年開始的疫情,更是讓早期投資機構們“驚恐”,嚴重依賴與創業者線下見面的工作方式在疫情的突襲中陷入停滯。
到2020年年末,“救救早期投資”呼聲此起彼伏,業界期待“政府盡快彌補早期投資的市場缺口,重整創業創新生態環境。
2020年11月,在國務院開展的第七次大督查中,深圳天使母基金受到國務院點名表揚。
2021年1月4日,蘇州市天使投資引導基金正式揭牌,首期規模60億元,采用“母基金+子基金”運作模式,引導社會資本投向蘇州的天使類項目。
梳理蘇州天使母基金的特質,兩大特點尤為突出:
首期規模大,是當時國內首期規模最大的天使投資類政府引導基金;市區聯動,出資方面除了市本級財政出資25億元,蘇州各板塊財政都參與了出資。
這兩大“生來自帶”的特質,為天使母基金帶來了關注度與工作合力:
峰瑞資本、遠毅資本、元生創投紛紛與之展開合作,其他城市的同行也紛紛在蘇州新增辦公室。比如中科創星、荷塘創投、清松資本等在蘇州設立辦公室;上海藥物所等院所平臺接連落戶。截至2023年6月底,蘇州天使母基金累計決策子基金近60支,子基金募資總額近150億元,引導倍率達4倍,撬動作用顯著。
“十兄弟共同出資參與”的“出身”,讓蘇州天使母基金有了更懂板塊、更貼近產業的“近水樓臺”,板塊投資機構、大院大所與基金進一步深化資源協同合作,合作設立子基金達46支。
而成立一支“天使母基金”的考量,則從加入蘇創投體系以及更多的布局中可見其計深遠。
成立一支“天使母基金”,
有創新需求的驅動,
有扶持早期投資的考量,
而從蘇州天使母基金加入蘇創投體系
以及更多的布局中,
可見蘇州的計深遠。
為未來計
“自膨式可載粒子膽道支架”“基于AI力場的多尺度分子動力學”“SS-OCT內窺鏡(光學相干層析內窺鏡)器械”“第三代高速、低功耗、高密度磁性存儲器MeRAM”……
讓這些新賽道上的新技術、新項目被看到、被投資是“天使”的職責,而作為“母基金”,還要讓他們被帶到蘇州、被鏈接產業發展壯大。“以資引商、以投帶引”,在天使母基金合作子基金投資的160家蘇州企業中,近一半是外地引進企業。
首先,資源整合的力度更大。2022年9月27日,在第二屆中國(蘇州)天使投資生態峰會上,長三角天使投資聯盟成立。聯盟成員主要包括蘇州天使母基金、上海天使母基金、南京科創基金、常州天使母基金、南通產業投資母基金等。“攢局”的正是蘇州天使母基金。
另外,板塊協同的方式更多元。2022年9月,致力于匯聚創新資源,推動人才鏈、產業鏈、創新鏈、資金鏈“四鏈”融合的蘇創投創新中心正式落戶蘇州高新區。創新中心下設的蘇州天使港灣,由蘇州天使母基金與蘇州高新區共建,將建設集孵化、加速及產業一體化的服務平臺,提供創業輔導、資源對接、政策支持等多樣化服務,加速推動早期項目快速發展。
硅谷說“天使”是三個F:
Family、Freinds、Fools
家人、友人和傻人
Fools,并非是真正的“傻”
我們相信
當你耐心等待和參與
時間會給你最好的紅利